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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军政关系的变与不变
特朗普当选总统,美国的保守主义问题,似乎才进入公众的视野。但其实从军政关系的角度看,美国社会自由主义价值观,转向保守主义,早在“二战”后十年就已经开始了。[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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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逐鹿与东南亚区域秩序
在大国关系主导世界秩序、国际格局的大势之下,小国往往很难保持中立。新加坡作为一个在极其险恶的地缘空间上生存下来的“弹丸之国”,它非常渴求安全。过去,它离开英国就很难在东南亚生存,现在,它又成为美国在东南亚的“锚”。[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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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作为一个小国,到底有没有“大治”
与中国相比,新加坡是个很小的国家。但它在国家基本制度建设方面成就斐然,实现了“小国大治”。所谓国家基本制度,是指为了实现“良治”,任何一个政治体制都必须建立的基本制度框架,它是现代国家的“地基”,在这方面新加坡走在了很多国家前面。[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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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准备好了,美国准备好了吗
特朗普并不是孤立的,他抓住了中下层白人的被剥夺感及其对移民、尤其是伊斯兰移民的不安全感,抓住了中产白人主体民族意识的觉醒,从而建立了中上层白人与中下层白人的临时选举联合。但美国并没有做好准备,包括法律的准备和总统行政机制运行的准备。[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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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三体人快来了,怎样让地球人团结起来?
《三体》三部曲深刻无情地折射着现实世界的残酷。对中国而言,“人心秩序”的重建,既有必要避免回到“文化冷战”的老路,也有必要警惕危险的“文化内战”。如果人民在社会阶层、意识形态和思想情感上高度分化,发现人民进而整合共同体就会变得愈加困难。[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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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除网络乌托邦,才有能力制定规则
谁能控制互联网架构及其演变,谁就有权力定义互联网上的信息和内容。即使是在网络空间里,政治信息和话语权仍由一小群精英和机构所创造和过滤,普通大众仍然严重分散,碎片化、微不足道。正是因此,网络空间需要走出“乌托邦”,要有特殊的法律规制约束。[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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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年前,美国也为信息时代犯罪治理苦恼过
认证制度改革将政治与治理所必需的海量社会事实汇聚到政府手中,让美国政府得以透过信息沟通技术改造政府过程,把握社会问题,回应大众诉求。人们往往只关注信息时代的技术进展、商业进展,而忽略信息技术对于政治发展的巨大影响。没有信息化就没有现代化,四个现代化,哪一化也离不开信息化,美国也不例外。[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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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百年来,美国总统愈发像一个君主
很多帝国的解体并不是发生在它最虚弱的时候,而很可能是在它看上去非常强大的时候。只有充分的政治集权,才能有所作为,美国历史上现代国家建设和政治制度真正的革故鼎新,都是在同一政党控制总统职位、参众两院乃至最高法院的时期才实现的,这种状态并不多见,更像是靠运气而不是深思熟虑的结果。[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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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由中国人来谈谈什么是“公正”了
我们强调前后两个三十年不能互相割裂。如果与今天我们时代的主题做个关联,我们可以说,既不能用基于德性的公正观去否定基于福利的公正观,也不能用基于自由或权力的公正观去否定基于需要的公正观。我们要在必需品、消费品和奢侈品背后的不同的人群的需要和需求之间作出恰当的区分。[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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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现代中国的政治试验场
新加坡的六十年提供了一个中国人、中国文明如何和西方人、西方文明打交道的样板,新锦江游戏忘记密码:如何学习以资本主义为内核的西方文化,如何在处于落后劣势的条件下,与处于发达强势地位的西方文明打交道,如何摆脱经济政治文化困境的经验。[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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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治中国的轻重相权:宪法在政治中
真实的宪法实践不仅仅牵涉法院审判权,也包括更为整全的治理权;不仅指向权力制约,也指向政治分工与合作;不仅仅指向外部约束,也包括内部约束;宪法、依法治国不仅仅是法律问题、司法问题,还是政治问题。[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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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避免“最坏政体”到探寻“最佳政道”
分税制的想法早已存在,但中央领导人没有把它当成优先事务。我们这个报告传递的信息是,现在必须把这件事当作优先事务处理,否则后果会非常严重,可能就是下一个南斯拉夫。"海里"找我们介绍情况的人对此问题的认识比我们还要紧迫。朱镕基总理后来讲过一句话,叫“手中无米,叫鸡都不来”。[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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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需要什么样的政治经济学
中国与世界的未来,将取决于中国与西方世界谁能协调好经济自由主义和政府干预主义的关系,取决于自由主义治理的合理性和社会主义治理的合理性之间的融通,取决于“为市场而治理”和“因为市场而治理”之间的平衡。[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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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主义才是“老大哥”的真爱
监控型社会的构想,发端于英国思想家边沁的全景敞视监狱,形象化为奥威尔《一九八四》里的“老大哥”。1785年至1834年,处于原始资本主义进程的英国,爆发了人类历史上最严重的贫富分化,如何强制大量赤贫化穷人劳动而不至于导致劳动力的浪费,从而实现“社会福利的最大化”,正是边沁设计全景敞视监狱的初衷……[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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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把美国人逼得恨政治
美国的自由派、保守派都太热衷于把经济、社会、政治议题转化成意识形态化的价值议题,把选举政治变成不着调的文化道德立场的两极化选择,竞选广告越来越玩世不恭。而这根本无助于解决实际政治问题,沉默的核心多数选民变成了不耐烦的多数。当美国的左派与右派争论种族配额时,所有美国人的实际工资都原地踏步。[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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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真正的民意?
近期关于“民意”话题的讨论甚嚣尘上。表面上看,民意的计算过程是个算术过程,但实质上真正需要计算的不是,或许不仅仅是司法成本、少数意见或者特殊利益,还需要考虑情感。任何群体都可以分出多数与少数,但并非所有的“多数”都是应该首先得到尊重和反映的真正民意。[全文]